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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企鹅的人,会经常在各种自然纪录片里看到这些可爱的小动物。
看企鹅崽崽们在冰天雪地里玩闹,
一家企鹅亲子互动,
或者是和混入它们之中的间谍摄影机“打成一片”。
不管企鹅们干什么,都有一种呆萌治愈的感觉。
而这些都是大家通过镜头看到的,很少有人能有机会亲自到南极洲去,真正生活在企鹅之中。
也许正因如此,最近一个超酷的工作招聘才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招聘启事是一家南极洲的邮局发布的,它也被称为“世界上最偏远的邮局”,工作内容包括统计企鹅数量、经营邮局、卖邮票、维护当地的历史建筑等,比较繁杂。
工作条件也比较有挑战性,要适应天寒地冻的气候和相对简陋的生活空间,体格更要健壮。
看到这则招聘的网友:虽然条件艰苦,但可以数企鹅、给企鹅铲屎诶!
于是,大家伙纷纷踊跃申请,虽然只招4-5人,但争夺这份工作的竟然达到了6000人。
最终4位女士脱颖而出,赢得了这份梦幻工作!
很多人可能都会好奇,这份工作具体要做些什么呢?
这还要从邮局的来历说起。
在南极半岛附近的古迪尔岛上,有一个洛克罗伊港,上面建造的一处基地是英国的历史遗址,也被称为“活博物馆”。
基地建立于1944年,最初由英国研究站运营,用来进行科考。
目前这个地方由英国南极遗产信托基金管理,基本是往生态旅游胜地的方向来打造的。
岛上除了以前的那些建筑之外,还开起了邮局和礼品店。
更重要的是,这里有2000多只企鹅,到处都是企鹅!
近距离看企鹅+世界上最偏远的邮局,就组合成了南极的热门旅游景点。
每个季度都会有大约18000名游客来到这里,近距离瞅瞅企鹅,买买邮票寄个明信片,领略一下南极凛冽的风光。
虽然这里每年只运营几个月,这个过程里需要用到的人力也不多,但接待游客、分拣邮件、卖礼品、给企鹅铲屎…这些都是需要人来做的。
所以,管理这个地方的英国基金会每个季度都会进行招聘,招4-5个人来岛上生活、工作,维护这里的旅游和生态环境。
整个的工作周期时间并不算很长,一共5个月,比如最新这一季度,就是今年11月到明年3月。
至于薪资,根据职位不同,工资从每月约1600美元到 2300美元不等。
招聘启事上的工作内容差不多就是上面那些:管理礼品店、邮局、维护保养历史建筑和文物、野生动物观察等等。
野生动物观察就是协助英国南极调查局去统计企鹅及其他野生动物的数量,简称“数企鹅”。
看起来挺容易,但考虑到这是在南极,真正操作起来还是非常难的。
邮局以前的工作人员
首先要克服的就是一个字——冷。
光从照片上看,这冰天雪地的环境就感受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寒意,据招聘信息里说,气温会在- 5°C和+ 10°C之间变化,大多数时候的气温都只有零上几度,而阴天和寒风会让人感觉更冷。
住宿条件也相当有限,几位工作人员共用一间卧室,没有抽水马桶,有一个简单的露营厕所,但每天都要清空。
自来水和淋浴也没有,想洗澡的话,只能等参观船过来,到船上去洗。有时候工作人员可能会长达两周没法洗澡。
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和外界的交流也有限。没有网、没有手机信号,卫星电话费用很高,所以在5个月里,工作人员“和家里的沟通会非常少”,每周能打十分钟电话。
除了生存条件以外,这里的医疗条件也很简单,没有派驻医生,但有急救设备、抗生素和止痛药。
非紧急情况可以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医生,但要是医疗紧急情况,被送往医院可能需要7天。
综合以上种种条件来看,这确实是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对体格、体力、脑力等都有极高的要求。
但仍然有6000人踊跃报名,在报道招聘的新闻评论里,网友们都在喊“让我去吧”!
“让我加入!”
“报道里应该先说‘数企鹅’那部分的。还有就是,让我去吧!”
4位最终入选的女士更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们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无论是体能、技能、工作经验,还是性格、心理素质都很出众。
即使环境简陋,想必也难不倒她们,相反,她们对这趟“圆梦之旅”充满了期待。
四个人中,负责“数企鹅”的是麦莉Mairi Hilton,她在澳洲就读环保生物学博士,这次就是野生动物监测员,要统计企鹅个体的数量,观察巢穴及新孵化的企鹅崽崽。
年仅23岁的克莱尔Clare Ballantyne刚取得牛津大学地球科学硕士学位,她“掌管”了邮局,要处理每年约8万张的明信片。
娜塔莉Natalie Corbett负责经营礼品店,她刚结婚4个月,就要和新婚丈夫分别,去往南极。
娜塔莉:好快乐!这就是我一个人的单独蜜月!
(娜塔莉和丈夫)
最后一位女士露西Lucy Bruzzone是一名科学家,负责管理团队并监督来往船只,能够入选对她来说简直像做梦一样,这个机会是她“一生的梦想”。
如果有人眼馋这个工作,很想知道在那儿生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让我们来看看做过这个工作的朋友,是怎么说的。
来自英国朴茨茅斯的25岁女孩劳伦Lauren Elliott,是2019年11月至2020年3月期间驻守小岛的。
右二为劳伦
在她的描述里,住在南极的这几个月就像“活在另一个星球上”。
日常的工作当然不少,但只有真真切切地生活在那里,才能有和旅行不一样的感受。
很多旅行者永远不会经历的事情,开始成为她的日常:
生活在企鹅中间,没有自来水,走在路上会停下来、让动物们先走,铲冰,不停地铲冰。
“一开始,你必须不停地铲雪,让人们(旅行者)上岛,你负责向上岸的人介绍周围情况,还要经营博物馆、商店、邮局,还有维修工作。
我们要计算企鹅产了多少蛋,生了多少崽,并将这些数据反馈给英国南极调查局。”
一天24小时像是被无限拉长,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冰雪和企鹅之间,手头总有事情要做,陪伴着她们的只有彼此和风景。
“你待在岛上的某个地方,鲸鱼会从你身边经过,或者你会看到孵化出来的第一只小企鹅。总有事情在发生。
如果是晴天,你能看到山峦,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的山峦。你就在那里见证着这一切。”
“即使要清理很多企鹅大便,南极仍然是全世界最神奇的地方,还能交到一生的挚友。”
即使只是听劳伦的描述,都能感受到那种混杂着凛冽寒气的美好和空灵,真的像置身在另一个星球。
在去过一次南极之后,劳伦心心念念的就是再次回到那里。这个“世界上最偏远的邮局”,就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
今年即将启程前往南极的四位女士,想必也是同样的心情,简陋的条件不能阻挡她们的热情,希望她们一切顺利,好好享受这五个月的南极之旅吧~
文/Jonathan Jones 编译/Daisy
从1768年建校初始,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Royal Academy of Arts)就有每年夏天在学院里展出成名和初出茅庐艺术家的作品的传统。在今年的夏季特展中,非裔英国策展人因卡·修尼巴尔以“玩笑”式的方式,对于传统以及学院与殖民史的交织发出了挑战。在《卫报》评论员乔纳森·琼斯(Jonathan Jones)看来,这是迄今为止最有趣的一场夏季特展,修尼巴尔“微笑着发动报复,用最温和的炸药炸掉根深蒂固的不平等。”
在伦敦皇家艺术研究院夏季特展中,人们通常会为创始人约书亚·雷诺兹(Joshua Reynolds)的雕像戴上花环。今年,院子里的这座铜像没有戴花环,而是戴上了荷兰蜡印饰带,这是尼日利亚裔英国艺术家因卡·修尼巴尔(Yinka Shonibare)的标志,这种面料包含了复杂的殖民史。作为今年夏季特展的协调人,修尼巴尔的意图很明显——与其说是谴责当权,不如说是同他们开玩笑,让他们以他的方式去看待事物,和“推翻”约书亚相比,这样的改革更加激进。
展览现场,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2021年夏季特展
我们不必感怀历史。皇家艺术研究院成立于1768年,当时正值英国参与跨太平洋奴隶交易并从中受益之时,创立者们也是一帮乐意描绘奴隶主的艺术家。因此,在修尼巴尔于伯灵顿宫(Burlington House)大沙龙里掀起革命时,展现了历史的正义。他微笑着发动报复,用最温和的炸药炸掉根深蒂固的不平等。最终,每个人都会快乐地离开,并且已然改变。
这种颤栗不只是社会层面的,也是艺术的。皇家艺术研究院夏季特展规模盛大。然而多年来,我走入其中,总是倍感无聊,甚至在大量平庸的艺术作品中间感到幽闭窒息。修尼巴尔的改变揭示了天赋和想象的新世界。他让你用全新的目光去观看。他从介绍非裔美国艺术家比尔·特雷勒(Bill Traylor,1854—1949)开始,这种包容颠覆了时空。
因卡·修尼巴尔
你以为这场展览讲的是2021年的英国艺术吗?然而我们由历史构成。特雷勒从未被受邀参加皇家艺术研究院的晚宴。他生于阿拉巴马州,生下来就是奴隶。一直到他漫长一生的晚年,特雷勒才开始创作诸如《无题(有人物的构图)》[Untitled (Construction With Figures)]这样富有张力的漫画,画中的人们起舞,呐喊,在塔楼外斗争,而鸟和其他动物立于塔楼之上。特雷勒让人想到保罗·克利(Paul Klee)的超现实神秘。《红色的人与管子》(Red Man With Pipe)描绘了一个驼着背的古老人物,一个顽强的幸存者。或许这是一幅自画像。
显然,对于一位去世70多年的艺术家如此这般的重视与人们对皇家艺术研究院夏季特展的期待背道而驰。但是思考得越多,越会发现这种姿态是必要的。展览完成了一种补偿。不远处展示着休·洛克(Hew Locke)的《科尔斯顿第一日》(Colston Day 1),照片中,洛克用线、布和颜料将奴隶主爱德华·科尔斯顿(Edward Colston)的纪念雕像包裹起来,变成一个被链条拴住的金发“图腾”,如今雕像本身已经被推倒。修尼巴尔想要展现“魔法”,而维克托·艾希卡默纳(Victor Ehikhamenor)以集合艺术作品《来自天上的圣王》(The Holy King from the Sky)传递出这种魔力:一个生命包裹于红色编织物中,装饰着水钻和念珠,背后是黑色背景;另一边,Lu Mason的《魔法师》(Magician)描绘了一个用羊毛和粗麻布编织成的小丑从空间中穿过。
《科尔斯顿第一日》(Colston Day 1),休·洛克
真正的魔法在于修尼巴尔是如何将自己的想法填满整个皇家艺术研究院的。在下一个展厅的作品中,叛乱仍在继续——一批享有名望的艺术家参与了摧毁这种权力的过程。加里·休谟(Gary Hume)的一幅亮红色绘画和某个无名小卒的一幅小画摆在一起,形成可爱的对比。
罗斯·怀利的“菠萝”图:David Parry/© Royal Academy of Arts
随着展览的深入,民主的意识继续蔓延。这不只是关于谁创作了艺术,而是我们如何定义出色的艺术。罗斯·怀利(Rose Wylie)的一只大型彩绘陶瓷菠萝让我停留下来。怀利是皇家艺术研究院院士,艺术界的宠儿,但这位87岁的艺术家依然有着局外人的那种生气和能量。弗兰克·鲍林(Frank Bowling)是另一位似乎喜欢从“垃圾”中创作绘画的著名艺术家:他的绘画上沾满了黏液,却构成美妙的表面。
这场欢快的展览中没有任何虔诚的地方。如果你试图强加一种正统观念的话,你可能不会让波普艺术家艾伦·琼斯(Allen Jones)的3D裸女画出现在展览中。而琼斯难道不是在树立一块致敬边缘化的纪念碑吗?
展览现场,中间为修尼巴尔的《无意识的雕塑》图: David Parry/© Royal Academy of Arts
展览让人思考,这里不乏出色的作品。事实上,全部的1382件展品都值得一看。但对我而言,最棒的是修尼巴尔的《无意识的雕塑》(Unintended Sculpture)。它融合了一幅文艺复兴杰作以及一件中世纪非洲的伟大作品:这是他所做出的滑稽而让人兴奋的宣言。两种艺术传统的顶峰在此碰撞,创造出新的事物。皇家艺术研究院的夏季特展从未如此让人愉悦过。也从未如此发人深省。
2021年伦敦皇家艺术研究院夏季特展将持续至2022年1月2日。
(本文编译自《卫报》)
责任编辑:钱雪儿
校对:张亮亮